点儿也不怕他,将冰镇百合汤塞给他,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喝喝喝,小心碗里有泻药!”
“佩欣最乖了,怎么会舍得给我下泻药?”梅少卿哈哈大笑,一口饮尽,畅快地咂了咂嘴:“真舒服!”
佩欣又气又无奈,恨恨地接过碗来,眼睛就瞪着他:“还不出去?”
“真凶!”梅少卿耸耸肩膀,见慕云歌缩在车厢一角,靠着枕头正愉快地翻书,顿时饱受打击:“云歌,我都进来大半天了,你好歹抬头看看我呀!”自然得不到应有的回应,他大失所望,嘀嘀咕咕地出去了:“好好好,你们主仆两个一条心,主子不理我,小丫头还敢凶我,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出去就出去,等会儿中了暑气别来求我!”
“出去之前把你刚刚顺走的香葱脆饼还回去,还有我放在格子里的藿香水也一并放好。”慕云歌头都懒得抬,懒懒地一指暗格。
梅少卿悚然一惊:“我明明动作很快的……”
慕云歌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书本,柔柔水波向他扫来,嘴里淡淡地吐出三个字:“软……骨……散……”
梅少卿一听到这三个字,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蔫地将藏在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了回去。放完之后,眼神幽怨地盯着慕云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