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中抱着个不到一岁的女婴,一言不发地跪地,将这个孩子托付给了他……
“现在钜子令是传到你的手里了吗?”慕云歌眨眨眼,很是奇怪:“你是云娆的徒弟,而钜子令只在血脉中继承,传给了你,是不是表示慧敏公主一脉已然断绝?”
唐临沂从回忆里抽身出来,目光沉沉,眸中蕴含的东西令人心悸,他说:“我不是钜子令的继承者,我只是钜子令的守护人。”
慕云歌恍然大悟,又觉得心中提起的石头终于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说来,慧敏公主的血脉尚且还在人间。我本想着这位公主可敬可佩,她的血脉若在世间凋零,只怕墨门人人心中信守的道义都会难以尚存吧?”
唐临沂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钜子令还在你这里,是不是墨门出了什么变故,血脉已然遗失?”慕云歌好奇起来。
唐临沂叹了口气:“墨门未曾出什么变故,只是师父一意孤行,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至于血脉遗失……那是不曾有过的事情,墨门监察天下,什么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云歌,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姓慕,是姓什么?”
慕云歌料不到他会突然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猛然吃了一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