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伤痛情绪都已收起,闻言勾起了唇角。
赵妍口口声声云歌云歌,这位慕小姐却一直称呼她为赵小姐,看来所谓的亲近都是做给人看的,光凭着两人这番唇枪舌战,就知道连这表面的亲近都已维持不下了。
她微微侧头,京中人人这样认为,她倒也想听听慕云歌有何高见。
慕云歌看不见她的表情,直直盯着赵妍,毫不容情地冷声说:“赵小姐贵为皇亲国戚,这种无君无父、无家无国的话也是能乱说的吗?克夫、克父、克母、克家、克国?寿数自有天定,岂非她一人能决定?再说,她虽是父母所生,然天下百姓无人不是皇上的臣子,臣子臣子,既是臣,也是子,南宫小姐生父为谁都不重要,天子一日尚在,她便并非无父之人;国母一日尚在,她便不是无母之人。你说她克父、克母,不是在诅咒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得永寿又是什么?这便是无君无父!再说克国,什么是克,克就是不能永存,今日南宫小姐站在这里未曾损伤,咱们大魏的国本依然屹立不倒,何来克国一说?如此这般说的人若不是居心叵测,想要大魏亡国又是什么?国之不存,家又何来?如此便是无家无国!”
偏殿瞬时安静,赵妍和一帮千金人人被她气势镇住,一时难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