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牵桥搭线,朝廷贵胄看中了哪个,就由民妇带去别院。”
    “那又怎样?”田忠书奇怪起来,既是做生意,又怎会牵扯出这么多人命来。
    永娘说了这些话,显然累极了,脸色更见苍白,虚虚靠着旁边的女子喘息。
    “妈妈,你累了,歇会儿吧,剩下的女儿来说。”年轻女人拍着她的背,柔声说话安抚,永娘点了点头,她便转头看向田忠书:“请大人见谅,我们从青州昼夜逃命,妈妈中了毒,余毒未清,身体很不好。小女子是乐禾坊里的乐妓青禾,这些事情也是知道的。”
    “那你来说。”田忠书也真怕那永娘说着说着就死了。
    青禾道:“朝中官员有些喜欢女子,也有些爱好特别,喜欢那些个长得可爱清秀的男孩子。乐禾坊的清音阁里培养童年童女,便引起这些人的注意,孔连熹是其中一个。他的香竹雅榭别院常年都要人,只见进去没见出来,问了,他也只是说喜欢要留着,他给的银子多,妈妈也便没有多问。后来数目渐渐巨大,妈妈心中害怕,孔连熹再来要人时,妈妈就推了……”
    孔连熹位高权重,乐禾坊推了,自然还有别的地方会送人,可也是有进无出。
    永娘越发害怕,觉得事情不妥,匆忙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