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但不能死,还不能有所损伤。
亲兵听了,快步上前将白绫带了下去,又飞马跑去将慕云歌请来。
慕云歌来时,南宫瑾已清醒了过来,正坐在床榻边发呆。头上的绢花被她放在一边,她的目光落在这绢花上,想起最疼她的娘也喜欢簪花,在她年少时无数次为她将头发打理得人人羡慕;她的未婚夫得到娘的真传,两人同在街上玩耍,他也最喜欢买花给她戴。他说,女孩儿家别总戴那些俗气的珠宝首饰,绢花最青春……
想起蔺居正,南宫瑾嘴角的苦涩催人泪下。
“南宫。”慕云歌心口一痛,轻轻握住了南宫瑾的手,将她紧握的双拳掰开。
那些真相她早知道,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她设身处地,几乎崩溃,也能理解此刻南宫瑾的心绪。
她一开口,南宫瑾的眼泪顿时就滚滚落下,南宫瑾微微别过头,不想让自己的脆弱被人发现。
慕云歌听见她哽咽着说:“云歌,我知道你素来聪敏,心计无双远胜于我。我背负着如此血海深仇,不管如何艰难,不管始作俑者是谁,我都不得不报!云歌,你我相识一场,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助我。”她说着竟翻身而起,双膝扑通跪地,深深磕了个头:“若大仇得报,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