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自然就要去提点魏时。若一日魏时不到,下午誉王府的门槛就会被踩破,逼得魏时不得不答应准时早朝,拜访才会作罢。一次两次,魏时也是怕了,心中隐隐猜到为什么,当真正儿八经的去朝堂。
    以前魏时上朝,经常哈欠连天,不理会朝廷官员的发言。武帝为了纠正他这个毛病,可真是用心良苦。
    一日早朝,他进殿时就阴沉着脸,惹得人人自危后,又找了个岔子点了魏时来回答。魏时本就保持朝政不发一言的脾气,自然懒得说明。武帝立时以此为借口,向魏时发难,说是惩戒他的敷衍,以后上朝,中书官不必候着,给魏时笔墨纸砚,让他把大家说话的要点都记录下来。
    这可苦了魏时,他最讨厌写那些没意思的文件,又怕武帝怪罪,只得乖乖听讲。
    七八天下来,魏时才装作恍然,武帝也便收了旨意,容许魏时回到自己的位置。
    武帝对魏权的态度并未改变,甚至面上更亲近了些,魏权自然没有觉察,见魏时每日被整得蔫蔫的,还心生同情,劝魏时要想开些。
    就在魏时在朝堂上开始崭露头角时,慕云歌交代唐临沂去查证的事情也渐渐有了回音。
    “蔺居正在南楚。”唐临沂的飞鸽传书只有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