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金陵回来,我就醉得不轻。你来京城这么久,其实一直都是我在做梦。”
慕云歌并不言语,她的心很小,已经装了家人,装了魏时,再也装不下别的人。
梅少卿也知道自己这话毫无意义,陛下许婚魏时,就是断了他所有的念想。一个是他的兄弟,一个是他最爱的女孩,他还能怎么办?若是旁人,他就算用尽各种手段,也一定会将她抢回来,可是这个人,他不能……
正因为如此,他满腔伤心,终究无从发泄,只能日日借酒浇愁。
可那句话说得好,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这传说能解忧的好东西,却没能让他忘掉眼前的这张容颜哪怕半分!
慕云歌将他扶起,顺手抽走了他手中的酒瓶子,丢得远远的。
梅少卿一愣,耳边就听见慕云歌仿佛笼罩着烟雨的声音:“我所认识的师兄,绝不会做借酒浇愁的懦夫。不过,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以后是否还会与我和魏时保持亲密的联系,我都会记得他以前的模样。他神采飞扬,是个令人侧目的翩翩佳公子。”
她将梅少卿扶靠在墙边,径直拉了南宫瑾的手,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梅少卿闭了闭眼睛,不敢看她远去的身影,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