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敢挣扎,心中极其怨愤。
    她越是这样,慕云歌便越想让她更难堪,上前一步托住朱怡如的手腕:“我们怎会怪罪她?师太多心了。”
    说话间,手指不经意的落在她的腕间,脉象圆滑,她忍不住轻咦了一声。
    朱怡如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来,抱紧怀中的坛子,包着一窝子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慕云歌!她明明知道自己平生最不愿意受她恩惠看她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偏偏要做出这副模样来恶心自己,实在是可恶!
    老尼姑当着诸人的面不敢太过,磕了头,就押着她离开。朱怡如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慕云歌,似乎极为想不通。
    她走后,六人照旧说说笑笑,魏时轻轻拐了拐慕云歌的手肘:“你刚是给她摸了把脉?为什么惊叫?”
    “我摸到了喜脉。”慕云歌淡淡一笑:“她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是魏善至的血脉吧?”魏云逸听说过那日宫宴上的事情,大胆的猜测。
    慕云歌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陆令萱和陈书晗面面相觑,好半天,陈书晗才道:“陈王殿下应该不知道吧?”
    “就算知道了,四哥多半也不敢要她。”魏时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