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握紧玉牌,心中忽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和异样的情愫,冲口而出:“我可以带你走!”
“我走不了。”容子鸿笑着摇头,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还这样年轻,却不能耽搁在这里。”
他看起来比云娆还小上一两岁,其实更年轻。但他说这话时,言语间已是存了必死的念头。
这事之后,果真如容子鸿所说,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最长的时候,有将近二十天未曾出宫。云娆想,这段时间赵国政局波动,朝臣义愤填膺,皇帝难以安身,肯定是要折腾权贵们。容子鸿既是皇家人,自然也不能幸免。但等待终究有耐心,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云娆看不见他,便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用了些巧妙的办法,从丫头嘴里套出容子鸿家住的方位,在一天的早上,她瞒着丫头,私自留下了即吴山。
她一路去往京都城中,直奔允禧口中最大的宅子找去。很快找到,那宅子却不信容。
云娆自己就化名陈娆,理所当然也觉得容子鸿的真名未必就叫容子鸿,还是溜进了这家挂着“穆”姓的宅院。
她想起容子鸿被软禁在后院,便摸进了后院,没想到在主院中,却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