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红通通的眼睛,猜想自己几近昏迷不醒,佩英怕也是哭着守了一夜,格外感动,拍了拍她的手:“你昨晚也受了惊吓,怎么不去歇着?”
“小姐,都是佩英不好。”她不问还好,一问,佩英顿时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云歌一听她的哭声,就觉得头更疼了,再也不敢继续这个问题,环顾四周,不见魏时和林逸,便问:“誉王殿下呢?”
“殿下还没醒。”佩英埋下头细声细气的说:“林公子有公务要忙,先回去了。”
慕云歌便穿衣起身,吩咐她:“洗嗽,咱们去看看他。”
佩英见她并无怪罪之意,心中特别感激,伶俐的起身端水给她洗脸,伺候她更衣梳头,收拾妥当才去见魏时。
魏时犹自闭目沉睡,慕云歌摸了摸他的脉搏,已经稳定下来不说,伤势已平复了不少。她暗暗吃惊,见桌边搁着一个药碗,显然已有人为魏时熬了药,便问:“是梅公子来过了吗?”
“是云夫人。”佩英立即道:“早些时候,云夫人过来看过殿下,说殿下伤势很重,不多加控制会恨危险,便熬了药喂殿下喝。殿下醒过来一次,跟云夫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喝了药很快就睡着了。云夫人说,殿下要睡足一天一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