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浣衣房发配到了慎刑司。”
    原来是这样,武帝点了点头,随即又涌起更深的纳闷:“既然是慎刑司里服役的奴婢,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人结了仇?”
    这也是满朝文武的疑惑,光明正大殿里安安静静,人人都不敢说话,生怕下一刻会触碰到天大的玄机。
    光明正大殿里只听见乐仪的声音:“罪奴在慎刑司服役,正好原陈王妃也被问罪,关押在慎刑司。有一天晚上,罪奴半梦半醒间,听见了陈王妃对自己身边的女婢说,国舅爷会救他们出去,这次的事情要是没有她帮忙,他们不可能那么顺利的除去陈王。罪奴当时就被吓醒了,不敢动弹,她们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旁若无人的说起了陈王谋逆一事,原来……陈王谋逆前,陈王妃曾经派人给国舅爷报了信!”
    “怎么可能?”
    “胡说,陈王谋逆,国舅爷怎么可能知道?”
    “说起来,誉王大婚那天,裴家好像没有人跟着去天坛呢!”
    “……”
    武帝听着耳边的议论声,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放在龙椅上的双手紧紧抓着龙头,显然在竭力的忍耐什么。
    慕云歌低声嘀咕,摧毁了他最后一点防线:“陈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