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天下人看着,纵然他心里不介意,慕云歌也不想让天下人笑话他。
    佩英猜到慕云歌的心思,只觉得脖子被什么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敢再劝她,含着眼泪在旁边看着。
    慕云歌埋头绣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将绣梆子放下,拿起折子翻看起来。
    最上面的一封便是魏云逸写来的,他处置了两位兄长后,挥军南下支援魏时,未曾得到京中的同意,心里很是不安,回到淮南后,便上书请罪。
    慕云歌淡淡一笑,提笔正要写回复,从奏章里忽然又掉出一封信件来,整整齐齐的蝇头小楷,是陆令萱的笔迹。她在信中说,一别多日,很是想念她和慕家二老,想择日入京探望她们,只是如今她身份特殊,是一方诸侯的正妻,不能擅自行动,向慕云歌请旨,希望慕云歌能同意她入京。
    “淮南王妃真是有心了。”佩英也看到了那封信,很是感概的叹了口气:“当初滴水之恩,她竟当成一生的恩典来铭记,如此品行,真是让人敬服。”
    “令萱她也很不容易,对她而言,经过陆家那场寡淡的亲情,她也该是看透了,谁是真正对她好,她心知肚明。”慕云歌轻笑着将这封信放在手边,提笔先回复陆令萱,一边写才一边说:“若当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