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法?”慕云歌吐字清晰,虽然虚弱,却说得很快:“当初跟他有过约定,你若不愿,他不能强求。如今先皇已经故去,他的赐婚可以用些手腕废止,你若执意要走……”
“云歌,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就留在淮南了。”陆令萱哭着打断她,语带哀求:“云歌,你不要操心我们了,好好把身体养好,你跟陛下还有一辈子呢。”
“我自己知道没有了。”慕云歌淡淡一笑,魏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们都装作不记得而已,她握紧陆令萱的手,单薄的笑意微微敛了起来:“你既然决定跟着魏云逸,那也很好。不过,令萱,魏云逸的为人我并不放心,但我是信得过你的,我马上会离去,这件事只能拜托你了。东魏百年来,一直处在四面楚歌中,每朝每代的帝王都假装不知道,营造出国泰民安的盛景,让百姓们安心。就好比看似坚固的堤坝,沙土之中,早已是虫洞昭昭。魏时有心要填补,如今也补了不少,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东魏的堤坝在魏时手里会真正固若金汤。只有一个,他现在不敢去补……”
“淮南……”陆令萱低低自语,忽然明白了慕云歌的意思,她眉目中闪过一抹挣扎和纠结,很快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定能说服云逸,绝不谋反。”
陆令萱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