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大约是连眼泪也没有的。心都被她带走了,还能感觉到什么?还用什么来痛?
    魏时捧住脑袋,痴痴的、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时光好像凝固在了这屋子里,没有人来打扰,没有人来把他们分开,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党争,也没有烦人的战事,有是只有他和云歌。他真想一直停留在这里,不走开,不移动,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似乎一直看着,她会再次睁开眼睛。
    寝殿内,佩英等一群丫头都已哭成一片,外面诸人听到哭声,便都明白了什么。
    肖氏扑在慕之召的怀里,瞬间哭成了泪人。云娆靠着殿外的柱子,沉默片刻,忽地转向了外殿一言不发,自顾自在那里倒弄着手里的岩髓精的道真先生。
    她红着眼圈,在道真先生身边坐下,好像在积蓄力量,等待着内心的波动平缓。
    道真先生看了她一眼,见她憋得眼睛红通通的,微微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想哭就哭呗,瞧你这个样子,看着真难看。”
    “道真,你不是说,我女儿有法子可以救吗?”云娆深吸一口气,转头盯着他,目光带了几分警告:“我看你这副模样,倒一点也没把我女儿的事情放在心上。”
    “谁让你当初不嫁我,非要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