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就会自投罗网。”
“卑鄙!你们东魏人一贯是这样卑鄙的吗?”段容瑄轻叱一声,眼中露出深深的嘲讽。
这一刻,慕云歌反而有些佩服他了。
不管他来京都是有什么样的目的,敢孤军深入,就凭着这一份勇气,倒也当得起一声君子。可惜,他的立场选错了,他把对手也看轻了!
慕云歌笑了:“东魏是礼仪之邦,对付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卑鄙小人,何须君子?”说话间,她的神色一冷:“焚心的解药交出来,我留你一条命回你的南楚;不交,他受一分苦,我还你十分;他若活不了,我要你南楚举国上下都来陪葬!”
“就凭你?”段容瑄冷笑。
慕云歌静静的看着他:“就凭我。”
不知为什么,段容瑄竟不敢去瞧她的眼神,那眸子分明平静无波,可是黑色的瞳孔一片漆黑,却让段容瑄的后背泛起冷意,忍不住颤抖。
他想说两句话,缓解一下此刻心中的害怕,一张嘴,才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厉害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女子!
好半天,他才找到安慰自己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谲诈,他笑了:“就凭你,不过是在床上取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