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瑄听她竟吩咐对自己用刑,俊容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他便笃定的笑开了:“皇后娘娘,你恐怕不清楚,我若有一寸损伤,怕是你那弟弟妹妹就要退一层皮;我若是伤筋断骨,你那弟弟妹妹估计骨头要一寸寸的断掉。我若是死了……别说是弟弟妹妹,你们整个慕家怕是都要给我陪葬!”
    “母亲,交给你了。”慕云歌看都不看他,径直就走了。
    云娆接过段容瑄的话:“你放心,我们东魏的刑罚文雅得很,保证你痛得死去活来,也不见一个伤口一滴血。”
    她给身边的两个墨子打了个眼色,两人立即上前,二话不说,脱去了段容瑄的鞋袜。
    云娆冷笑着拔下自己束发的簪子,轻轻一拨,细长的发簪从中抽开,里面原来还藏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她拿着银针走到段容瑄身边,针尖快速的刺进了段容瑄的脚底板。
    一股剧痛直钻后背,段容瑄饶是咬紧了牙关,仍是控制不住的痛叫了一声。他眼前金星乱舞,恨不能即刻就昏死过去,好忘却这钻心的痛楚。可不知为何,意识在这样的情形下,连每个毛孔都是清醒的,别说是昏死过去,就是缓一下也不能。
    好不容易挨到云娆将银针从他的脚板底下拔除,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