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这种恐惧无声蔓延,越演愈烈。他出游时必须要带着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心才会安稳。如果不能带着,中途也要有人告诉他,她在府中,他才会觉得系着自己的那一根线松了些许。
她很少主动跟他说话,偶尔要说什么,便会让他派过去照顾她的丫头来禀告。
她也不再在月下歌唱舞蹈,弹一下琴,听到他的脚步声也会很快收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垂下眼不再看他。
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跑到她的院子里呆坐,她出来时,他哑声问了句:“真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吗?”
她眸色黯然,看了他一眼,竟转身就走,连敷衍都没了。
他知道自己触动了她的逆鳞,这一刻,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冲上去死死将人抱在怀中,不容她挣扎。她自然是不会纵容自己的举动的,可他不管不顾,疯了一般,再也等不了了。蛮横的将人抱进屋子里,撕扯间衣衫渐退,他急切的进入,热情的渴求,屋外的玉兰花影摇曳,投下一地剪影。
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发觉她早就泪流满面。
她抖着手在随身携带的白纸上,颤抖的写了一句话:“魏云逸,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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