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她生气,他让着;她郁闷,他哄着;她高兴,他乐着。她在京外大营练武,他就在太阳下晒一整天陪着,有时候还上场让她揍个开心;她闯了祸被靖国公责罚,他站出身来帮腔顶罪,她在他身后吐着舌头笑,他就觉得很幸福……
她越来越黏着他,一日看不到他,就会跑到蔺家来,可怜巴巴的问他的父母:“居正呢?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她在蔺家一直很有分寸,不管外人将她传得多嚣张,在蔺家二老跟前,她懂事得格外有皇室的尊贵,又有大家闺秀的温婉。是以外面沸沸扬扬,蔺家二老却从来不信,对她也是疼爱得很。
这一日,他一个从塞外的朋友回来,给他带回了一只埙。上好的做工,很是精致,他曾在塞外游玩过,摸着熟悉的乐器,觉得很是欣喜,跑去找南宫瑾分享。
南宫瑾在声乐上没有什么造诣,什么都不会,张嘴唱个小曲儿也会走调得不成样子。
她兴致缺缺:“这什么埙的,我又不会,给我做什么?”
“我教你呀。”他笑,硬将东西塞给她:“拿着。”
她素来不会拒绝他的东西,塞了过来,也就拿着了,凑到嘴边用力一吹,声音闷沉,十分难听,惊得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