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狠了,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那地上还有碎石野草呢,也不怕硌疼。我蹙了蹙眉头,从悬崖边走了回来,想了想,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背后的灌木里有低低的笑声,我终于明白,我是被南宫邑和柳其望这两个家伙坑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生气。
父皇曾经摸着我的脑袋感概的一句话突然迸入我的脑海:“有的人啊,你说不清她到底哪里好,可除了她,你什么都不想要。”
正如母后之如父皇,文荇之如唐源邺,绘容之如我……
我豁然开朗,哈哈大笑:“放心吧,不会让你守寡的,百年之后,我也一定走在你后面,绝不会让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