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趁她不注意,我将碎片塞进了嘴里,使劲按进了喉咙口里,郁管家发现了来抢夺,已经晚了。
我又端起餐桌上的汤喝了几口,希望碎片可以留在身体里,郁管家紧急拨打了纪默的电话。
纪默赶回来的时候,我正表情痛苦的靠在沙发背上,纪默伸手掐着我的嘴巴,“你吃了什么?”
我幽幽地睁开眸子,勾了勾唇,不阴不凉,心如死灰地说:“纪默,留在这里,我比死还难受。”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纪默眸子里的疼惜泛滥开来,沙哑的声音裹着抹微痛,“丹丹,你怎么这么傻?我们先去医院。”
纪默将我打横抱起,司机在前方开车,纪默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放在我腰上的手紧绷着。
我闭着眼睛,好像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不是要死,就是逼迫纪默放手,我在赌,拿自己的身体和健康赌纪默的不忍心。
到了医院,医生听纪默说了我的情况后,就说是只能洗胃,而我是坚决不洗的,纪默无法,只能答应让碎片自然排出,但是排出的过程可能会损伤消化道管壁。
纪默很快就给我安排好了病房。
我像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