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疼了起来,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我没有哭出声,只是用手背抹着眼泪,眼泪越流越多,我索性拿过纸巾擦着眼泪。
电话那端又传来了纪默心疼的声音,“丹丹,你在哭吗,不哭了好不好,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心起来。”
我抹着眼泪,淡定地说:“离婚,只有离婚我才能开心。”
“丹丹……”纪默沉痛的声音传来。
我冷笑,“你到底是让我开心,还是让我痛苦?”
纪默挂断了电话,我望着黑下来的屏幕冷嗤了两声。
两个多月了,害喜更加厉害了,我的脸色发黄,吃两口东西就难受,吃了吐吐了吃,我自己都快没有耐心了。
第二天晚上,我吃了两口又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我弓着腰身扶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了纪默的声音,“丹丹,你吃得下饭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
吼完我猛然惊觉不对劲,他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吃饭问题,能在空调里安装针孔摄像头,难保不会……
我猛地站起身,看着客厅的空调,又拉了拉窗帘,然后搬来了凳子放在窗边,想看看一排小灯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