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拉着我的手,额上有细密的汗珠丝丝缕缕渗透出来,有司机在,好些话我也不方便问出口,只是关心着他的身体。
回到家,我让他趴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口。
看他没有什么事,我才放下心来,给他换了睡衣,“小默,你要做什么?”
“帮我们讨回公道而已。”他的声音很淡。
我还要问什么,纪默只朝我勾了勾手,“让我抱着睡会,我累了。”
我心疼地抚上她的背,“你的伤还没有好。”
纪默似有似无地低叹一声,我明白,纪会明没有给他养伤的时间,他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也毫不手软,大有置之死地的气势。
虎毒不食子,到底是怎样的心狠手辣能让纪会明对纪默恨不能一刀毙命。
两日后,纪默早早的下班回来,“丹丹,换套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谁啊?”我随口问。
“纪远。”
我们两个人,一个病号,一个孕妇,自然是司机开车,车子抵达酒店,我和纪默手拉手上去,冰凉的电梯镜面反射着冷戾的光,纪默冲着我微笑,“我们猜猜纪远找我们干什么?”
“我哪里猜的出来。”我嘟囔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