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疼这个被丈夫无数次背叛的女人,“妈,你相信小默吧,他不会辱没你的。”
诺蓉幽幽地睁开眼睛,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冷笑两声,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紫藤架下,心突突直跳,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一种莫名的心慌在缠绕着我。
傍晚,我接到了章秘书的电话,“纪太太,纪总在医院。”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什么?”
章秘书的声音透着急切,“下午我陪纪总去工地视察,铁架的广告牌突然倒了,砸中了纪总,当场昏迷。”
我慌忙唤来郁管家,急急忙忙赶往医院,病床上,纪默脸色苍白毫无意识,医生说,纪默脑补淤血过多,脑挫裂伤比较严重,如果持续昏迷,需要做开颅手术。
我捂着疼痛的心脏跌坐在病床上,郁管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太太,您还怀着孩子。”
纪默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觉,我的心里一阵钝痛,我不相信这是意外。
而我,代替不了他的痛苦,撑不起他的公司,我突然觉得自己又无能又无助。
我能做的,就是找最好的医生专家给他治疗,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