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一口就行……”张宝康见我跟着也是一大口,连忙说。
我咽下酒,重重的吁了口气,将憋着的那口气连带酒气一起吐出后对他笑着挥了挥手,“没事没事,没那矫情。”
我话落,端着那杯还剩三分之一的酒看向那个依旧抱着水烟筒的邱成斌,“邱队长,叫我小徐就好。”
他是终于挪了位,直起腰侧身先把水烟筒挨着身后的桌立好,这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喝了一半的酒,直接仰头就干了,然后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
“……”妈|的!要不要那么叼!
我尽量无视对方的冷漠,笑着将酒杯凑近唇边闭气一口干下,才放下酒杯,边上的人就拍手叫好。
空腹喝得猛,已经有些头晕的我佯装谦虚的摆手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垫胃。
酒过三巡,我开始跟他们吹嘘我上山,下村做贫困学校和留守儿童专题的事。
之前不待见我们的老李现在喜欢我那是喜欢得不得了,一个劲跟我吐槽之前来做护林他接待的几批人,说真就跟我们不一样,还坦言之前对我们心怀芥蒂。
我笑着就对老李说:“李叔你也别怪他们,这种专题公司一般都不会太重视,没钱赚啊,经费压得紧不说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