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发了起来,顿了两秒才往前开,颠簸有些厉害,是我坐副驾不能想象的,身下的草垫都挪了位,我连忙伸手扶住车板又挪回边角。
许是看出我心情不好,阿全和阿康开始也没敢和我说话,而我也一直眯眼看着车尾。
中午的日|头毒得没话说,不过才坐上来那么一会,就晒得我皮肤发痛,过了五六分钟这样,我又一次抬手摸了摸被晒得发痛的额和脸颊,阿康忽然叫我,“徐姐。”
我疑惑转头,就见他手上不知合适多了一瓶矿泉水,笑得干巴巴的问我,“喝水吗?”
我滚了滚已经开始冒烟的喉咙,弯起唇,“好啊。”
他原本干巴巴的笑一下就变得自然,还贴心的帮我扭松了瓶盖才弓腰倾身,将那瓶还挂着水珠的矿泉水递给我。
我笑着接过,发现水还冰着,而那冰冷感从手心渗进了心里,我好似才从刚才的尴尬不适清醒,同时暗暗责备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了,不就被说了两句吗?居然让我那么不在状态!
打开瓶盖,将瓶子凑近唇边喝了两口,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后对阿康笑笑说:“谢谢。”
“不客气。”阿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头。
我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