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笑,看着他拎着锤,快步走到最后一间房转身走了进去,我才轻挑着眉梢哼了声,退回房间将门关上。
这个大胡子就得这么治!
心情好了,我将内衣裤挂在那他才敲上的长钉上,点了支烟就开始哼着歌把日用品一样样翻出摆放在书桌上。
等我梳理好头发,各种水乳隔离抹好,再描描眉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但太阳依旧烈得和两三点时候一样,而且好像更晒了,空气都有种焦灼感。
我扫了天井一眼,发现居然没一个人,正疑惑,远处的浴室门忽然打开了,小周甩着毛巾走了出来。
“小周——”我叫他。
面向厨房的小周转头看了看我,顿了两秒才笑嘻嘻的快步朝我走过来。
我问他这人都上哪了,怎么一个都不见,他回我说,阿军从陷进带回了只野兔,说是要给我们加菜,都在在厨房弄呢。
我刚想问那大胡子是不是也在厨房,小周顿了一秒又说,邱队应该在堂屋。
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越过他就想去堂屋,结果才迈出一步,手就被拽住。
我疑惑转头,“干嘛?”
“你门不关了?”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