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的神经病院,但即便如此,一路上的我也显得特别焦躁。
大胡子是了解我的,不怪他一直没告诉我是带我去哪,就这会三个小时的车程我都坐如针毡,这六天我特么的要怎么熬!
一路上,他告诉我说,从出事到现在,他见过迪恩两次。
第一次是出事的第二天,我脱离危险,他去的警局,核对发生的事情。
第二次,是迪恩已经被移交看守所,等待定案,他本是不愿见他的,但是他和我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迪恩要承认七年前的事,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申请见了迪恩。
他见到迪恩的时候,那种感觉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已经身在牢狱,却显得很平静,甚至的,好像早就在等那么一天。
最后他什么都没问出来,迪恩只跟他帮忙跟我说声对不起。
迪恩那里没办法问,他又去见了顾诺萱。
他想,没有迪恩在场,而且顾诺萱也入院有些时间了,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然而依旧无果,顾诺萱甚至都不愿意说话,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我忘了,七年了,她都能只字不提,何况这才几个月。”他话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