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捏着打火机的手按住胸口,咳了好会才停下。
吸了吸鼻子,我喘息着,打开包抽出面纸擦了擦脸,但不擦还好,一擦眼泪啪一下就掉落下来。
我连忙又抬起头,不停的深呼吸,告诉自己,我那眼泪是咳的!
等我缓过来,烟已经燃了一半,而且头重脚轻的感觉上来了,那是太久没抽烟导致,所以我不是太在意。
我又抽了纸巾摊开,然后垫在马桶盖上,转身坐下,抬起手里的烟,小心翼翼的吸了口。
烟入喉,有些呛,我压抑住那喉咙发痒的感觉,吐出烟雾不咳出来。
第三口的时候,好多了,我吐出烟雾,弓下腰,手肘杵在膝盖上,低头看着那支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烟,有些发晕的脑袋又闪过刚才看到的画面,大胡子那被黄色灯光印得深邃立体的轮廓,内心又是一阵躁闷,不由得又抬起手上的烟猛抽了一口。
这还没到吻戏和肌肤相贴呢,我到底怎么了?以前我也不这样的啊?
但是我无法欺骗自己,那股熟悉的,无力的压抑感确实又升起来了,那是当初和陈鑫在一起时候的无力和压抑。
烟很快就见底了,我正后悔怎么没把阿诚拿包烟直接拿进来的时候,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