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可能要换工作了,毕竟他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他会担心自己的女儿。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安抚我,让我不要太在意那些浑球,他们只是浑球。
我不敢置信,问他不担心吗?
他问我,担心什么。
我支支吾吾的告诉他,我那些舍友说的都是真的,并且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我以为他会害怕的,没想他却说,埃文莉很少到餐厅,当然他会看好她,如果我真的敢对埃文莉做什么,他会让我知道挂在烤炉里的那只鹅在想什么。
那天我哭了,因为我从未想过,有人可以那么轻易接受我,在知道我父亲的所作所为之后。
自那天后,克里提叔叔就让我在厨房帮忙,只有忙的时候我会偶尔帮忙送餐。
他教会我做很多菜,包括红酒鹅肝,后来他告诉我,诚实又喜欢做菜的男人都很可靠,比如他,我没忍住笑。
我很感激他,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但是感激并不能安抚我的恐惧,我还是很害怕。
一直到她用餐离开,我都没敢出厨房,并且庆幸着,我没因一时脑热告诉她我在哪个系,叫什么名字。
之后的我变得有些奇怪,又期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