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等一个结果,如果……”
他唇动了动,却没说下去,我蹙眉,“阿文,不管怎么样你都别再做傻事了,如果萱萱……”
我也说不下去,脑袋闪过萱萱背着书包越过厨房的走道,朝我跑过来的样子,我顿了顿才说:“交给法律好吗?”
他没回我,而是侧过身看向墓碑,“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我心脏一阵紧涩,视线瞬的蒙上一层水雾。
如果萱萱真的故意杀人,也许就是死刑了,那我再坐在墓碑前,会是什么心情?
那晚,我陪阿文在墓碑前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雨忽然变得大了,他才说走吧。
其实衣服早已经湿透,雨大不大都一样,我想,如果不是我也在的话,他可能会坐到天亮才走。
而且他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他对着墓碑说了那么一句,他不敢见她的父母,原谅他的懦弱。
我们回去后的第二天,就直接飞回了S市,他要跟这个案子。
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了诺希,他说,他要当面问她,他要听她亲口说。
诺希来了,在挂掉电话后一小时赶到餐厅,原本四个人有说有笑的餐桌,此刻不仅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