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转告顾姐,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勿念。’
一个顾姐,我鼻梁再度酸涩起来……这风雨算是过了吗?
我没帮他转告,而是直接把邮件转发给了诺希,下午的时候诺希来餐厅找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然后我第二次见她哭,却也不是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她哭着问我,到底是谁的错?为什么活着是一件那么累的事?为什么她要告诉萱萱佳怡的地址?为什么时间不可以倒回去?
我回答不了她,只能看着她继续哭,那么无力。
萱萱在被送往精神病院第二个月,我申请去见她,却只能隔着厚重的门板,从门上不大的窗往里看。
她一身白色的病服,人瘦了整整一圈,呆呆缩在床头,膝盖卷起,一动不动,看得我心脏一阵阵酸痛。
“我可以进去和她说几句话吗?”
“对不起,暂时不可以。”
“……”
之后我坚持每个月去看她,偶尔诺希有空也会跟我一起去,在三个月后,我们终于能越过厚重的门板和她正常会面,但边上还是有医生和护士在场陪同。
她看起来很不多,瘦得眼睛都凹陷下去,不停的问我们,文哥还好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