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诺希,阿文回来了,我见过她。
电话那头的诺希沉默了好久开口第一句是,“他还好吗?”
“嗯,他看起来很好,壮了,烟瘾也比以前大了。”我笑着说,但声音怎么听都有些苦涩的味道。
我话落,又是半响的沉默,然后诺希说:“那就好……”
我忽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抿了抿唇,刚想张口,诺希忽然又说:“他……现在还在你那吗?”
“……没有。”
“噢……”
失落的声音,我心脏刺了下,指尖攥了攥又说:“不过他说了,下次他回来,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可以一起吃饭,我请客。”
“……好啊。”她顿了一秒轻笑着回,但那笑听起来比我刚才的声音更苦涩。
半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了阿文的电话,他说他第二天回到,他没有食言。
第二天,我接的他,先送他去看了他奶奶,然后一起回餐厅,路上我问他,可以邀请诺希一起吗?
他没有犹豫的说当然可以,又不是他请客。
他说得很随意,没有排斥,也没有在意,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这天下午,是一年半后我们三个一人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