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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六年了,没治好的‘病’,还能治好吗?
就算现在把她看严实了,那以后呢?一年,两年,再让她找到机会跑出来?
我笑了,松开揪着她衣襟的手,笑着往后退了两步,感觉内心的那抹灰色越来越沉重。
“迪恩?”她有些紧张的叫我,扶住我的手臂。
我没理她,在转角沙发坐下,我现在很累,我谁也管不了,谁也顾不了,我想休息一下……
“迪恩?”带起哭腔的声音,然后她就那么一直叫我。
我依旧不理她,仰头靠着沙发看着客厅那盏炽白的灯,耳边是她哭着的告白。
她说,她只希望我幸福,就如同我对她姐姐那样,也许现在我会觉得过意不去,但是当我和她姐姐在一起后,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东西。
她还说,她知道我讨厌现在的她,但是那并不重要……
她和她姐姐真的像啊,那么自以为是,而且她怎么可以说她和我一样?我和她不一样的,我并没有杀害谁来成全自己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都是她们在想,为什么从来没有我在想,就如同阿文说的?是我把她们惯坏了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种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