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侧身走出座椅间的时候,原本微张着眸看我的顾诺希忽的也站了起来,“邱文!”
她叫我,连名带姓,因呼吸不稳而起伏的胸口和泛起潮红的面色都彰显着她的怒意和激动。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而她顿了顿后用微颤的,质问的声音问我,“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我滚了滚喉咙,“顾姐,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是的,以她的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若听不出来怎么可能会那么激动,甚至恼羞成怒。
她微启的唇颤了颤,随即紧抿上,侧身弓腰拿包,“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
“……”我没吭声。
拿起包的她滚了滚喉咙看向我,“你自己想清楚,我先走了。”
“……”我垂下眸,还是没说话。
低垂的视线里,是她挪出座椅间的轨迹,我没动,让她先走,给她维持她骄傲的空间和余地。
带了些急促的高跟鞋声音渐远,我深深吸了口气吁出,挪回靠椅前坐下,拿出烟来点了支。
其实看着顾诺希那样子我还是有些难受的,毕竟她是我的伯乐,也是我的导师,我感激她也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