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
顾奕诚却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这么说。”
夏恬很少有这样崩溃的样子,哪怕当初被导演为难成那样,见了自己之后还能跑路。
“夏恬,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顾奕诚的声线照旧低沉,但是里面的保护和关切意味做不得假。
夏恬顶着一头散乱的长发,半杯姜茶下肚,辛辣与恶心反上来。
是一种迟钝的痛苦。
上天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让她后知后觉、彷徨愧疚,一生活都要在恨与悔里面。
可她偏偏不能说出口。
什么都不能说出口,爱不能说出口、恨不能说出口,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夏恬的声线脆弱。
顾奕诚却迟迟没走。
窗外传来一声响雷,夏恬轻轻哆嗦了一下,忽然觉得特别委屈。
“你走吧。”夏恬伸手轻轻推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顾奕诚喉结上下滑动,反手攥住了这双冰凉的手。
夏恬骨架小,手掌小,正好被顾奕诚大手完全裹住。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顾奕诚心里莫名不安,大手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