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心拱起一个小包,我看笑了,用手指头抠抠她的胳肢窝,她差点就从我怀里跳出去。
我忙收紧胳膊,生怕这女人离开这个和谐温暖的怀抱。
我娓娓道来,把三年来自己的心境转变一五一十地全说给她听。
起码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让我很痛苦,后来心情慢慢平静了,严靳秦风许牧深私下都会偷偷找我喝酒,但他们不上我这来,每次见面也都在很隐秘的地方,再我最孤单寂寞的日子里所幸还有朋友。还是有许多人眼中的狐朋狗友。可就是这样一群人打也打不散,骂也骂不走,没事不常联系,有事了他们早就站在了我身后。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日记本换了好几本,阿深画的唐颖时不时会通过快件送到我家里头来。
这么多朋友里头,老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许牧深。他的执念太可怕了,可贵的是,他明事理讲义气,没有因为唐颖而把我们之间的情分真的给扼杀了。
“是你叫老子说的。怎么?不想听了?”我故作生气地问她。
她捧起我的脸,轻声说:“江辞云,对不起。”
“怎么反倒和我说对不起?啊?”我一愣,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