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招呼。那人道:“想不到你也回来祭祖了,当年你给我的耻辱我都默默地记着,要记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说毕就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猪脚既视感是哪里来的,反正刘鸿运也不认识他就不去管它了。
本来只是一个小插曲,然而生活就是如此戏剧性,在后面的夸名环节,一般在家务农的都是“今年种下果树十五亩”,或者是“本年开垦荒地2o亩”之类的,一会到了刘鸿运父母:“本年做生意净赚1o万”,宗祠里立刻响起来一片“嗡嗡”声。
“老天,至公爷那一支真能赚钱啊,1o万,还是一年,现在吃皇粮的一个月才7o多吧。”
“1o万啊,还是净赚的啊,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多了”。
主持聚会的叔祖公连忙大声呵斥,这才把杂音平息下来,紧接着刘鸿运的大伯,小叔纷纷话,原来大伯是县教育局的一个股长,小叔在县里农村信用社做信贷部经理。也算是小有成就。至于两个姑姑,女性不能进祖祠,不能算是刘家的人。
“信贷部的啊。”刘鸿运摸着下巴暗暗思索。
“钱多又怎么样,我们刘氏宗族以诗书立家,我在县中学考试年级第一”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有钱却为富不仁的例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