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种?在哪,能不能先让我看一下?”
那边的张怀军因为涉及数额过大有可能危及官身而陷入为难。
而另一边的凯爷无官一身轻,到没有这样的烦恼,只是此时听闻董金竟然赌出来一块玻璃种后,却也禁不住满脸的惊讶。
老坑玻璃种?
一件挂件成交价达几百万元,一粒指头大小的戒面成交价达千万元的老坑玻璃种?
即便他掌管赌石市场这么多年都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过了!
见凯爷发问,王鹤赶紧将那块玻璃种递了过去,而那凯爷小心的接过去,细细打量一番后,眼中的神情也是越来越惊喜……
“好,好好!晶莹剔透,绵少无裂,又是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满翠,是块好料子!……两千万,值!”
凯爷显然是个懂行的人,只一眼就瞅出了那玻璃种翡翠的价值来。
“如果这翡翠种水没问题的话,那这白纸黑字的赌约却也算是定了输赢……”
正在为难的张怀军见凯爷接话后,便也开了口,只是终究还是珍惜自己的官身,说的话模棱两可,而且说这话时一直拿眼看着凯爷,显然是想着让凯爷定论。
而这凯爷也是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