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你分享,并非要证明我是偷窥狂、或是某种意义上的自虐狂,而是要以身示众,传达出同志间深度层面的那颗‘萌芽’。你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吗?”
“明白!”申科回答地很干脆,继而邪笑道,“不然,我现在坐在你身边,耐心地听你讲这些不正常的故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谁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其实,申科所要表达的意思,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在故意装模作样罢了。
有趣的是,申科百分之百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实人,他委屈地注目着我的目光,上排牙不自然地轻咬着下嘴唇,勉勉强强地低声对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我才在这里听你那些惹人癫狂的不正常的故事。”
“嘿嘿。”顷刻间,我也学会了那种憨憨的笑声。
老实说,那节语文课我并没有好好听讲,而是被一盏巨大的“聚光灯”所吸引了。
老师咿呀教书,下面的学生咿呀跟读,爽朗清脆的读书声混杂着浓浓的书香,弥散在空气中,浸润着在场的每一个幼小的身心。
从拼音、到识字、再到朗诵简单的诗文,中国人的母语正是这样一步步积累起来的。
我陶醉其间,慢慢地喜欢上了玩“文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