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我的男性荷尔蒙涌上了顶点。我双手不自觉地捧起他的面颊,疯狂地吻了下去,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这只庞然大物,呼吸急促地对他说,“既然你喜欢,那么明天正式开讲‘中学时代’。而今晚,我要和你‘玩通宵’!”
深夜,窗外的雪花簌簌地纷飞着,隔音效果可谓极好。我和申科在病房内,将久别重逢的汗水尽情地挥洒于此,菊花深处,一波激起千层浪。
直到次日清晨,我一觉醒来,浑身的骨骼像散架似的,胳膊、腿酥软如泥,仿佛累了一天,搬过极具分量的重物似的,瘫痪地怎也无法动弹。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病床上就只剩了我一个人,申科去哪了?
我心里慌乱着、吃力地爬了起来。掀开被子后,发现床单上凝结着大片大片且带有余温的白色黏稠状液体,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咸腥味。
我偷笑着,长舒了一口气,慌慌张张地把床单扯了下来,生怕被院内的主治医生或某个护士发现。
我将床单叠好,准备先把它藏到柜子里,却碰巧发现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早餐,全是我爱吃的。
并且,咖啡杯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弟,本来想叫你起床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