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家长就可以离校了,学生今天要留在班里听从班主任的安排。”
“好。”父母异口同声,在拉着我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房间时,梁伟东和一个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刚好走了进来。他俩嬉笑着,旁边没有父母陪同,毫无顾忌地就来交学费了。
当我和父母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显得极其紧张,畏缩在父母的最中间,生怕被他发现似的。
难道他这么快就找到同伙了?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发现他揉了揉眼睛,诧异地盯着我,那眼神似乎在传达着某种难以置信的言语:“真不敢相信,连胡啸天这样的好学生也来这里了。”转而便是一阵诡异的微笑,似乎又在对我说,“这回可没人能帮你了,你逃不掉了,老同学。”
我怕得浑身一阵发抖,他旁边的那个社会青年这时也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他不解地看了看梁伟东,后又恶狠狠的瞪着我,那眼神简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我当场劈成两半。
我心慌着、拉着父母,不由地加快了脚步。父母以为我突然吃错药了,在迈出了教务处的门后,母亲就最先质问了我,“你走这么快干啥?”
“不干啥……!”我回答地面无表情。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