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天熊的这一番话后,我倒崇拜起他了。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阳刚之气,谈吐间,又传递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独到的思维。
我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说得真是太棒了!”
他在自豪的同时,忽然又想到了我,便问,“啸天,你怎么会来这儿啊?”
“我……吗……?”我犹犹豫豫,不愿吐露实情。
他看我左右为难,迅速地转移话题道,“咱俩真是逗!在门口都站大半天了!啸天,一起进班吧!”
“好……”我磨磨叽叽地回应说。
此时,班主任还没来教室,但教室里已经坐了将近一半的人,他们个个面色狐疑地看着我和天熊,好似看着两个欠揍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挨一顿打的样子。
我是最怕这种场景的了,和小学时的班集体俨然派若两分。不愧是全市最差的初中,仿佛遍地滋生着梁伟东的那号人物。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不知不觉地就拉起了天熊的衣角,试图躲藏在他的背后。
天熊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骄傲地行进在班里的过道上,趾高气昂,以无声胜有声的形式告诉我:不要怕,这种场面我见多了!
他选择了一个不前不后,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