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以后,我收到了大吾寄来的第二封信。
课堂上,我专心致志地盯着这封署名为“大吾”的信件,对里面的内容满怀期待。天熊则静默地坐在一旁,倾斜着双眼,瞳孔中除了我就是这封信。
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看样子,你很期待这封信啊!”
“那是!”我想当然地回答道,“大吾和我啥关系啊!”
“大吾和你啥关系?”天熊不开心地盯着我问,那黯然神伤的表情犹如打破的醋坛子,又酸又熏人。
“大吾和我啊……”我沉吟了好久,转而撅起嘴不耐烦地对他说,“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大吾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关系!”
“真是这样吗?”天熊轻蔑地看着我。
“拜托!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种超低级趣味的问题了。”我双手托着这封信,迫不及待地欲将其拆开,在掏出“好奇心”之前,我故作严肃地对天熊说,“待会儿可不要打扰我看信哈,我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品读‘他’,听到没有?我的天熊熊……”
他显然没有在听我说话,或者根本不愿回答我的话,只是一味地瞅着我手中的信不放。
没办法,我必须屏住呼吸、顶住压力、硬着头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