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25,天熊的父亲派人解救了我们。
陈管家确实死在了密室内,尸体已被他们的人抬走。而将我们囚禁在这里天熊家的背叛者,据说都自杀了,并被抛尸在了荒无人烟的乱坟岗。
血腥的黑暗,定格在我和天熊跨出密室大门的那一刻,就此告离段落。
那时,我的肠胃好似产生了胃缩效应,麻木地蠕动着。直到,天熊如释重负地对我说,“饿坏了吧?!走,请你吃宵夜!”
我才豁然意识到,从下午考试到现在,肚子已经饿了几近5个小时。在这短短的5小时内,我仿佛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任凭风吹雨打,看尽潮起潮落。
天熊的车子就停靠在外面,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被众多同款色泽的车子护着。屋外站了好多人,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秩序井然地恭候着天熊少爷平安回归,形如雕塑般,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
天熊牵着我的手,冲出黑暗的那一刻,我有意回头多看了一眼。
这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时常刮来一阵北风,吹响了驻立在地平线上那栋废弃厂房的回廊,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旷野里对月咆哮着。
“啸天,上车!”经历了一场大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