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天,可以和我分享你的故事了吗?”白宇哲兴奋道,“我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并且成为你故事的捍卫者。”
“我的故事……?”在我踌躇时,服务员已将我俩点的晚餐送了上来。
“两杯圣多斯咖啡、两份黑森林、和四个葡式蛋挞,二位请慢用。”当那个服务员将黑森林送上餐桌后,我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黑森林”指的就是一种蛋糕的名字。
白宇哲第一时间回应了那名服务员,“好,谢谢。”
我深知,吃西餐是很讲究的。遗憾的是,那时的我对于西方人的吃法完全没有研究。当时,我特别害怕出丑,然而,我越是怕什么,现实就越是来什么。
他亲切地对我说,“咱俩边吃边聊。”
“好。”正当我拿起刀叉,且看到了白宇哲逗笑的表情,只感觉血液攀升,尴尬地问,“我是不是拿反了?”
“理论上是‘左叉右刀’,但你我之间不存在对与错,按你最舒服的姿势比什么都好。”白宇哲很会安慰人,诚然,这也是他魅力如此之高的原因之一。
“知道我这会儿在想什么吗?”我神神秘秘地说道。
白宇哲大惑不解,“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