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速?”白宇哲百思不得其解,“上高速干嘛?”
“这儿的风力还不够,我需要更大的风!”
“还不够啊?!你的刘海儿都上扬过发梢了!”白宇哲瞟了我几眼,不禁偷笑起来。
“我好想痛哭一场……”
“别啊!我带你上高速就是了……”白宇哲委曲求全,“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些的话。”
当敞篷奔驰SL500疾驶在高速公路上时,狂风无情地撕裂着我的面颊,耳洞处如鬼嚎般在哭泣,眼角凉飕飕的。
那是痛苦的边缘,更是受伤时的避难所。因为,在这种状态下,面颊上是不会留有泪水的,它们很快便会被狂风吹干。
霓虹灯如光斑划过的线条,摩天大楼高耸入云,夜风中夹杂着城市的喧嚣。
当晚,白宇哲带我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了长达半小时的车程。坐在副驾驶的我,发自内心地迎风长啸数十秒,像个疯子。
“啊--!呦吼?!有人在吗--?!”
白宇哲看我乐得像个小孩儿似的,也跟着乐呵道,“有--!塞洛克王子在此恭候--!”
“王子,别闹!”
“嘿嘿,心情好点了吗?”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