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谦住在十楼,我家住在十一楼,等我爬到十一楼时,脖子上居然都是汗。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四肢居然如此酸痛?
可我更担心的是,昨晚给杨恒打的电话。
如果和曾子谦真的有了身体接触,想必也瞒不过杨恒。
他虽然出轨在先,可这事儿放在我身上,却满满都是悔恨。
我们都是成年人,当然明白男欢女爱必定两厢情愿,可醉酒不能算,醉酒报复更不能算。
家里门是开的,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烟味,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杨恒。
他听到了响动抬起头来看着我,下一秒,眼神便变得犀利。
“玩的快活吗?”他问。咬牙切齿的问。
原本还处在悔恨之中的我忽然没了悔意,只是平静的说:“你不是没时间跟我谈谈吗?现在有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杨恒忽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和个陌生男人上床,袁小洁,你怎么做的出来?”
“论羞耻,我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不想在嘴上吃亏,可这话说出来,心里却涩涩的。
袁小洁,你该清醒了,你以为你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