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
侧门口,杨阿姨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阿姨,这么一点钱,真是劳烦你大晚上的跑来跑去了。”我想挤出一点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那有什么劳烦的,反正是我儿子的钱。”杨阿姨扬了扬下巴,说:“我跟酒店说了,他们非要我拿身份证什么的,哼。”
我惶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过四旬的女人,想着往日里她那伪善的面孔,忽然觉得可笑。
“阿姨,婚礼的事情是我和杨恒操办的,就算婚礼取消了,定金也跟你无关。”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阴冷,“就算要退,也是我和你儿子的事儿。”
“我儿子事多……”
“是啊,忙着跟小三打牌呢。”
杨阿姨被我这一句话给呛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左右摇动,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小三,你们不都分手了。”
原来,她早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