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曾子谦好奇的看着我,问:“这个时间去哪里?”
我笑了笑,说:“我去看看小白,曾先生再见。”
我根本没给曾先生说再见的机会,老实说,这般小气的心思,想必是受了香槟的蛊惑。
打车到医院,我在附近买了些水果,报上了小白的病房,这才走了进去。病房是三人间,这个点只有她一人。
见我过来,她笑着说:“听说年会上就你最火,怎么样,曾先生到的还及时吧?”
最近不但我提到曾先生的次数再增加,连小白也犯了这个错误。
我给小白削水果,一边削一边说,一五一十的将曾先生的举动说了出来,小白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和我站在统一战线,反而好奇的说:“小洁,你这明显是女朋友吃醋的口气啊。”
我惊恐,好像某个想法被揭穿一样,立即否定:“怎么可能啊,你不会想说我这个刚刚分手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已经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了?你想多了吧。”
“可是……”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且,曾子谦自己也说了,他只是因为那一晚对我负责而已。
然后,病房的门开了。
曾子谦和赵阳站在门口,平静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