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下班。
短信末尾有个“摊手”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是你弟弟让我问的,不是我问的。
我回了暂时不知道,顺便加了句“袁小浩自己有手机,可以发信息”。
到付姐所住的小区已是半小时之后了,到了地点我才知道,原来付姐所住的地方,居然是本市三大富豪区之一。
进门要登记身份证号,保安非常负责,说是付姐早已经打过招呼。
我一边感叹小区内的硬件设施,一边给付姐打电话。谁知电话拨通了好一会,都无人接听。
付姐跟我合作过几次,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不可能招呼不打就改变主意,于是我有找了保安,和他一起去了付姐的私人车库,发现她并未外出。
我和保安都很着急,遂做了撬门的决定。
这小区基本都是电子锁,门撬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后,刚进门就看到付姐躺在客厅里,脸色苍白。
保安也是吓了一跳,我走过去,试了试呼吸,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一个小时候,付姐从抢救室里被推了出来,病因是脑血栓。
眼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我面前失去知觉,我的心是复杂的。当我听说她的丈夫孩子